摊丁入亩之下栽种红薯赋税定额,每岁征缴事。”
如何推广红薯。
如何征收赋税。
如何建立税吏。
这才是今天廷议最重要的议题。
同样,也是牵扯了无数利益的问题。
相比于这些问题,迁移直隶的百姓前往交趾道,就算不得是一件事情了。
当下。
詹徽等人默默对视一眼。
他便率先出班询问道:“殿下欲要以南征有功伤员充任地方粮长,不知此法是否如摊丁入亩一般,事后要推行天下各道?”
如果只是在应天府推行,用来给那些有功的伤员一个稳妥的安置,那这件事情还是可以直接推行下去。
可若是涉及到整个大明,就得慎之又慎了,毕竟干涉太大。
这是不给地方上半点权力和话语的做法了。
朱允熥没有任何顾忌的点头:“过往,天下以粮长征缴乡野税赋,承兑地方官府,多有两相勾结,鱼肉盘剥百姓之举。可国朝年年征讨不臣,伤员干系重大,圣心亦忧,何以稳妥国朝有功之臣。
孤以为,当为其成家立业,又可使其有一份继续为国效力的事业方可。
天下何以承平运转,税赋便是那载舟之水。朝廷久不闻乡野之声,部堂之上多被蒙混。现今设税吏,专司地方粮长,每岁报地方官府核实,直奏应天部堂衙门,天下税赋清清白白,征缴解押自有考量。”
随着朱允熥的一番解释,詹徽等人安静下来,眼神却是不断的相互交流着。
这事自然是有利有弊的。
弊端之处就在于地方会因此有所怨言,或许会在朝廷推行的过程中出现反抗的事情。另外……此刻在场官员,谁家不是地方上的声望,多少人家都是担着老家的粮长差事,为地方官府征缴乡野赋税。
不论是否有踢斗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