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鹊清的手很冰凉,却撩拨的朱允熥原本就淤积在心口的火气,变得愈发的大了。
再加上那最后一句话,便如同是一堆摆放好的干柴上被浇上一大桶的火油。
伴随着汤鹊清的一声惊呼,朱允熥已经将这个愈发珠圆玉润的女人从身后转着圈的拉到眼前,坐拥在自己的怀里。
“是有人说了什么吗?”
朱允熥抵近到汤鹊清的面前,嘴里的热流卷入到丫头的耳中。
这让汤鹊清有着一股从脚底酥麻到天灵盖的感觉,整个人宛如是煎锅上的大虾,浑身通红。
汤鹊清的双手被朱允熥仅仅用一只手就给握住。
这让她很难以卷坐的姿势,在朱允熥的怀里挪动身子。
仅仅是几下的轻微挪动,便让她觉得有些坐立不安了起来,脸色亦是愈发的涨红,只得是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朱允熥的怀里。
朱允熥眉头皱紧,今天汤丫头很不对劲。
正待他还要继续追问的时候。
缩在怀里的汤鹊清已经是低如蚊蝇一般的呢喃嘟囔着:“前几日您从教坊司回来的时候,身上有香味,不是教坊司里头的味道。”
朱允熥脸上明显的愣了一下。
目光也不由的变得暧昧古怪了起来。
那是徐妙锦那个徐家小女娘身上的幽香,自己当局之人竟然不曾发觉,两人未曾有多近的距离,却是沾染上了对方的香味。
似乎,从西平侯府的沐彩云那丫头来到应天之后,汤鹊清就变得愈发的少言了起来,却更加用心的操持着宫中的事情。
或许,是有了危机感的出现?
朱允熥不由的默默摇着头,不曾想到此时怀里的丫头还会产生危机感。
他觉得自己的婚事,没有任何商量的可能。
老爷子已经于信国公府定下了亲事,自己往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