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看贾琏,只冷哼一声。
她早当自己男人死了,自己守活寡。
如果不是顾及脸皮,说不得她也学学爷们,养几个面首。只是家中长辈在,而且王子腾必然不允许此事。
自己要死败坏王家的门风,让王府的姑娘都受到牵连,恐怕自己没有好果子吃。
见王熙凤不理自己,贾琏也不多言,回头大踏步就离开了屋子。
平儿欲言又止。
想要劝又不敢劝,怕得罪王熙凤。
“怎么?小浪蹄子看见爷们要走,你就急了?”
虽然对贾琏死心,可是又怎么能没有怨言,王熙凤余光看到平儿的举止,忍不住骂道。
平儿委屈的掉下眼泪,只能勉励辩解解决。
“你还敢顶嘴!”
王熙凤更来气,举手就打过去,平儿委屈的跑出了院子。
一直到李纨找上门,身后跟着垂头的平儿,笑了王熙凤一番,“你就这么个知心人,何苦为难她。”
王熙凤气也消了,脾气也收敛了。一则是自己的迁怒,二则也知道平儿为自己好。
所以王熙凤笑着向平儿主动道了歉,平儿不敢受。
“你是个明白人,素日凤丫头何等待你,今儿也是气急了。她可不拿你出气,难道到拿别人出气不成?你只管这会子委曲,素日你的好处岂不都是假的了?”
平儿哭道:“我伏侍了奶奶这么几年,也没弹我一指甲。就今儿打我,我也不怨奶奶,只是为奶奶感到委屈,怨不得奶奶生气。”
凤姐儿正自愧悔白日迁怒之行,不念素日之情,浮躁起来,无故给平儿没脸。
今反见她如此,又是惭愧,又是心酸,忙一把拉起来,落下泪来,两人哭的可怜兮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