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金江军多了一只五千军力的卫所军,又能压服其余四千朝鲜军。
形势一个天一个地。
武震孟想赌又不敢赌。
金忠善没有因为武震孟的犹豫而生气,六十而耳顺。
他深知人情世故。
对方不敢全信他才是正常的,否则反而是不正常的,洞悉了世间万物的发展规律。
本心已不受情绪的控制,能想通各种缘由。
正是因为金忠顺的这份心境,不但让他在未来朝鲜越发激烈的内斗中急流勇退。
以归顺将领的身份,获得了身前身后名,不但获得了「忠善公」的谥号。
甚至兴建了鹿洞书院,专门为了纪念他。
无论是文还是武,都走到了朝鲜国内历史上较高的存在。
既然已打定主意支持家乡,那么金忠善就不会再考虑旧有的束缚。
「我年龄大了,原来的家人深陷日本,不知生死,身边仅有一名儿子孝敬,虽然无甚本事,却深知咸镜道形势。
如果武帅瞧得上他,可否提携一番,调到身边亲自管教?也算是让老夫没了遗憾。」
武震孟大喜。
对方如此做法,武震孟已经信任了对方。
将军让长公子冒险,将军不但年轻,还有其他的儿子,眼前的老者已然六十余岁,身边只有一子。
武震孟无法相信,对方会愿意冒着绝后的风险,来背叛金江军的。
背叛的代价太过高昂。
有了这份「诚意」,武震孟不在犹豫,把三千朝鲜卫所军调给了金忠善。
留下廖荣,带领一千兵驻守长津。
全军一万余兵马,加上朝鲜九千兵,收集川江江岸的船只,开始顺利渡江。
仗着朝鲜国王的国书,一路畅通无阻,地方没有太多的阻挠。
为了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