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我们真正的对手,还是金州军,现在就是不清楚,金州军到底出动了多少。”
随着大汗和老将之言,众人神色轻松起来。
“不可能超过八万。”
代善肯定道。
“既然如此,咱们以不变应万变。”
见众人都恢复了信心,老奴最后说道。
“今年夺下辽西,打败金州军,明年全取辽东,逼迫朝鲜改帜,修生养息数年,聚集大军入关,反周复明!”
“大汗英明!”
……
沈阳城。
一处院里,一家人正在吃饭。
陈策突然为儿子陈松倒酒。
陈松莫名其妙,哪有老子跟儿子倒酒的,因此想要从父亲手里接过酒壶。
陈策挡住了儿子的举动,一脸的笑容。
陈松看到父亲脸上的笑意,有些不知所措。
严父出孝子,慈母多败儿。
古话如此,因此很多父亲选择此一套教子之策。
陈策和其余人一般无二,在家中对儿子向来严厉,虽然如今的陈松早已成家。
他连自己的孩子都有了,可内心里仍然惧怕父亲。
“咱们父子两喝一杯吧。”
听到父亲的话,陈松起身弯腰,恭敬的和父亲对饮一盅。
陈策放下手里的酒杯,看了眼自己的夫人,又看了眼家里人,最后视线停留在六岁的孙子身上。
眼神里十分的不舍。
“开门开门。”
院门外,突然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,还有不少人的大叫声。
“父亲?”
陈松终于醒悟。
平日里父亲种种举动,他如何猜不透,却没想到到底事发了。
陈策点点头。
这几个月以来,沈阳大力核查,主要对象就是以前大周的官,现在在蛮族担任官职的。
他们中间出了个叛徒。
虽然这名叛徒,金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