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州新建了很多处的冰窖,冬日里会从河面取冰块,然后把鲜鱼放入里面冷冻。
可以坚持到来年的冬天。
每年夏天的时候,金州都会送十余条船,装上冰块和鲜鱼送去京城。
金州学堂,没隔一段时间,也会来这处专门供应府衙,学堂,各家的冰窖取冻鲜鱼。
咸鱼第一年吃,人们爱不释手。
到了第二年,还能下饭。
到了今年,旁的不提,各学堂的学生吃咸鱼都要吃吐了,每次到了吃鲜鱼的日子,这些学生皆高呼不已。
不过到冻库运回鲜鱼,学堂都会派学生来取,即可节省人工,又可锻炼一番。
天气又热,这些学生巴不得在冻库门口多呆会。
里面穿着厚厚的棉裤棉衣的差役们,推出了几大箩筐的冻鱼,看到这些学生跑到风口,有个吏员出面赶了他们离远些。
“这一冻一热,极容易坏了身子,你们读书读哪里去了,这个道理都不懂。”
众学生才笑着跑开,果然没一会,又开始流汗。
等装上拖车前,把单子交给了学生里的执事,执事认真的复查了重量。
清点完后,又组织同学们按照原先的划分,一群群各自推着自己的鱼车回去学堂。
金州人力充足,不光水利修的多,道路也修的多。
“诶,听说朱纯和武斌两人闹了起来,明日约了架,咱们去不去帮忙?”
执事是军学堂里的学生组织,帮助教官们做些琐碎的事务,在学生中权利不小。
“他们两人为何闹起来了?”
执事听闻,纳闷的问道。
“不晓得,反正他们两个都厉害,这场架可有的瞧。”
告密是不可能告密的。
哪怕不顾同学之谊,去找教官告了密,换来的只有处罚。
“你准备去帮谁。”
执事斜着眼问道。
“当然是朱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