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火油的火势滔天的小院,发出了愤怒的怒吼。
……
最后一辆粮车运回金州城,城门进行了加固。
在新金被围之前,各地的兵堡已送回了蛮族大军的动向,除了东部沿海一带的兵堡,西部黑山一带的兵堡已经撤了回来。
加上新金城坚守的一个日夜,给了金州足够的准备时间。
当老奴二十余万大军,浩浩荡荡行军至金州城时,看到的就是一堵高墙。
所有人都被金州的地利而发出惊叹,这真是一个坚城。
因为前番攻打新金城,汉军的火器发挥了极大的作用,因此这一次,汉军的火器一样摆了上来。
蛮族的书信也射入了城墙。
同时,蛮族的骑兵们在城外奔跑,大声的说着不流利的汉语。
“大汗有令,降者免死,不降者鸡犬不留!”
士兵送来蛮族射入城中的书信,唐清安嘴角笑了笑,指着那还未开封的书信。
“烧了吧。”
那士兵带着书信退了下去。
唐清安带着诸将,在城墙上观望蛮族的军情,放眼之处,尽是蛮族的营帐。
本就狭隘的金州前方,密密麻麻铺天盖日。
“老奴这是倾巢而动了。”
唐清安笑道,继而收回笑容,一脸的冷酷。
“众将听令。”
“哗啦啦。”
众将领挺起胸膛,引得身上的甲片犹如铁雨一般的声音。
“各部所负责防区,一步不许让。士兵退砍伍长头,伍长退看什长头,什长退砍队长头……”
“喏!”
唐清安没有想到,布置了好一番的新金,连三日都没有坚守到,违令逃回来的兵将,唐清安大怒。
先是问了徐寿福在哪里,得知已经殉城,再去看了归来兵将,各个身上带伤,再也没有了责罚的心思。
自己连番的胜利,到底忘乎所以,小瞧了蛮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