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管是哪一次的迁移,对老百姓来说都是苦难。
金州一样如此。
想要在此地修建好水利,让这里变成熟田之地,不是一日之功可成。
只能和历史上的祖辈一样,用人的肩膀,来喂足大地,一步一步夯实。
不光大人们挑着担子,那些个孩童一样如此。
“哇。”
一个孩子实在挑不动了,放下了扁担哇哇的哭。
身后的大人稳稳的挑着肩膀上的担子,还顺便踢了一脚那孩儿,那一脚可不轻。
那孩子眼泪也没来得及擦,又把扁担扛到了幼小的肩膀上。
一边哭一边跟在大人身后,没几步就落了后面。
“唉。”
唐清安叹了口气,内心说不出的滋味。
虽然蜀黍抗旱,需要的水分远少于小麦水稻等产物,甚至比玉米都要少。
但是比起现在的金州,一样不是容易之事。
这是跟老天争命。
领着官员视察了田野,人群中的李成贤突然离开,下了田地中摸索了一阵。
负责此地的卫佥事,看到李成贤的动作,一脸的忐忑,内心揪起。
唐清安没有种过地,哪怕穿越到红楼,从幼时就在薛家做学徒,这些时日虽然抓紧学习,也只是流于表面。
无数次的带着人巡视田野,是彰显对农事的重视,让人不得轻慢。
李成贤拔起一颗苗子,冷着脸上了田垄。
“这双株苗是怎么回事?”
那卫佥事见状,吓得吞吞吐吐,辩解道,“可能是有遗漏。”
李成贤拉着那人到田垄上,随手指了指几处,皆是如此。
“难道这些都是遗漏吗?”
那人无法辩解。
身旁的人则像唐清安解释。
“这定苗前,要留壮苗,不留双株苗,二茬苗等,因为后面几等产量不丰,且容易带病,要正是传染开就是大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