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快要砸到码头的一刻在半空猛然一顿,下一刻他就站在了码头上。他在一片瞠目结舌地注视下悠然得走向前,顺手还给了个小孩一块黑乎乎的东西……
“糖,好吃的。”
他说道。
然后他在夹道注视中,继续向前走着。
而此时花英已经整理衣服,然后走下炮台,他后面那些部下军官们机械地跟着他们的花将军,就这样一直走到了那人面前……
“罪臣广州左卫世袭千户花英拜见大使!”
花英行礼说道。
“啊,令尊好像葬在京城吧?”
杨丰说道。
“回大使,就在安德门外。”
花英赶紧说道。
他家是从神策卫调广州左卫的。
“幸好还没被炮火波及,你们家和东丘侯家是什么关系?”
杨丰问道。
花云的儿子花炜,已经在女皇继位大肆封赏时候,继承了追封他爹的爵位。
“回大使,只是同姓而已,罪臣家祖籍巢县,东丘侯祖籍怀远。”
花英赶紧说道。
“那也是跟着太祖打天下的,执政就在后面,既然你已经反正,那就无罪了,你们也都一样,只要不是那些色目和逆党首脑,其他主动反正的一律无罪。”
杨丰说道。
花英身后军官们瞬间精神一振,恍如拨云见日一般……
“大使,如今广州尚不知天兵已到,末将愿为王师前驱,广泽王所赖惟色目而已,只是时间仓促,色目并未全部聚集广州,正可趁虚一鼓作气,末将等愿为王师攻城以赎前罪。末将兄长就在鱼珠炮台,素来心念京城,只是迫不得已才与逆党虚与委蛇,只要王师到鱼珠,末将可保他出迎。”
一名军官迫不及待地说道。
其他军官纷纷表态,一个个拍着胸脯表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