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肯定是被人下毒的。”
刚刚又受尽摧残的杨大使,仿佛法医般检查着凌老头的尸体。
的确是被毒死的。
而且从身体症状看符合马钱中毒。
然后杨丰看了看他旁边茶壶,这是泡茶,不可能下毒。
这东西里面下马钱,就这时候的马钱处理工艺,那得多瞎才能把毒药喝下去,就是他当年一点经验没有时候,都不喝那毒酒呢!
“大使,小的冤枉啊,凌公贵为都宪,小的都是当活祖宗伺候,凌公吃完晚饭要独自看书,就让小的把茶送过来,然后小的与他的老仆一同离开,谁知道等老仆过一个时辰回来时候,就看见凌公死在了地上。”
旁边的驿丞趴在地上哭嚎。
“你冤枉不冤枉,那都是死路一条的。
一个右都御史被毒死在驿站。
你还想活?”
杨丰冷笑道。
“大使,是否看看那老仆?”
新任知府说道。
“不用看了,这种老仆都是家中真正的底细人,子孙都跟着凌家,不可能被外人收买,这里无非是座驿站而已,又不是什么戒备森严的,想下毒并不难。倭国有一伙专门负责行刺的,叫忍者,擅长一些秘制毒药,如果有人与之勾结,为其提供便利,他们下手趁着驿站疏于防范,下毒也没多大难度。”
杨丰说道。
他得给朱元章完善这个故事。
说完他仿佛很懂一样,紧接着纵身上了墙头,然后跑到屋顶检查。
“这里有块瓦被动过。”
他喊道。
然后他又跳下来,在知府一头雾水中弄了个细竹竿回到屋顶,从那个所谓的被动过的瓦片处伸进了屋里。
“我知道了!”
他喊道。
然后他又跳了下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