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畜生。”常星寿说道。
这时,沈轩引领常星寿进了客堂,请他落座。
“常老,有些人都不如狗。”
“狗咬生人为主人,人咬熟人为自己。”
“好些人都没有狗有良心。”
沈轩说完,常星寿拍案叫绝,他说道:“沈轩,你文篇写的出采,诗词更是出类拔萃,想不到你对人性也有这么深的见解。”
“老夫一生识人断人无数,却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有灵性的人。”
常星寿欣赏沈轩,那是发自肺腑。
“沈公子有大才。”方升被人家骂成狗,可是他装作根本没有听出来。
脸皮真厚。
像方升这样的人,在官场中是很吃香的。
不过,要是遇到常星寿和沈轩这样的人,他的那点马屁功夫根本就施展不开。
“来,我们喝酒。”
沈轩举起了酒杯。
“常老……”
方升喝光杯中酒,主动抢过来酒瓶,亲自为常星寿倒酒。
“您老高寿?”方升想用家常与常星寿套近乎。
“忘了。”常星寿淡淡回答。
然后,常星寿就转身盯着方升,问他:“你这个晋南巡府到底是怎么当上的?”
“我……下官当年中了进士,后来出任知县,再后来当了道台,最后圣上恩点让下官出任晋南巡府。”方升说的很简单。
不过常星寿却在听完之后说道:“方大人,老夫怎么听说,你当年还是知县的时候,给当年的巡府提过鞋,这是真的吗?”
“这……”
这是真的。
可是方升从来都没有承认过。
“不光是给当年的巡府提过鞋,就连人家上厕所时,他都拿着手纸站在外面帮人家守着。”
这些话,方升不会对第二个人说起。
许多事情只能让他烂在心里。
说得太多也没意思。
“没有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