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发红,狠狠瞪了锦儿一眼,借故举杯复饮,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复杂尴尬情绪。
这沾唇数杯后,张贞娘谨慎守礼,便不肯再饮。
吩咐锦儿端来茶水,以茶代酒。
王霖也不介意,三人叙叙谈谈,随意说些闲话,多半是张贞娘反复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。
可过了会,王霖突觉头晕目眩。他心头顿惊,立时下意识望向锦儿。
锦儿巧笑倩兮,眸光中闪烁着狡黠。
这丫头搞什么鬼……王霖皱了皱眉,身子晃荡了下,就感天旋地转,缓缓倒了下去。
张贞娘大吃一惊,刚要起身也觉浑身乏力,冷汗津津,眼前发黑,也栽倒在席上。
……
夜深沉,到后半夜渐起了狂风,旋即又下起暴雨如注。
王霖头沉如斗,浑浑噩噩醒了过来,他慢慢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榻上,而看房内陈设明显是张贞娘的闺房。
他暗道一声不妙,立即翻身坐起,果见张贞娘衣裙整齐裹着被单,背靠墙壁蜷缩在榻一角,满脸泪痕。
王霖尴尬地张张嘴,又无奈闭上。
定然是锦儿给两人都下了蒙汗药,弄做一起,用意不言自明。
两人衣衫整齐肯定啥也没干,不过对于张贞娘来说,与王霖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同处一榻,已经算是清白丢了。
况且锦儿还锁了房门,她想走都走不掉。
张贞娘深埋首,肩头轻颤。
王霖迟疑一会,拱手苦笑道:“事已至此,若娘子不嫌弃,我当体恤善待娘子,这一辈子都会护得你周全;当然,若娘子无意,也不打紧,我这就离去,反正你我之间清清白白,并不会损伤你的名节。”
张贞娘无声抽泣。
王霖其实很清楚,若自己一走了之,张贞娘基本上就会自尽全节,而张贞娘死了,擅自做主的锦儿自然也活不成。
可……
王霖慢慢靠近张贞娘,试探着握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