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投入其麾下的。
李傕哼唧两声,不满道:“若如此,我还不如听文和先生之言,先取上庸,再取房陵,为入荆襄做好准备,如此,还能捞到取荆州的首功。”
“稚然,取荆州之首功,在取南阳,不已经被你和文和先生得了么。”
“哦,也是,听你这么一说,倒是我急躁了。”李傕大剌剌的说着,一行兵马继续上前。
路过一处亭舍,有几十户人家,李傕打算命人去打点水来喝,话音刚落,高顺便道,“稚然,水的事,还是交给我吧。”
高顺还是不放心,毕竟李傕麾下的西凉军,一个个都是狠人,也不太通中原的习俗,万一打水不成,变成打人就不好了。
李傕撇撇嘴,知道高顺在担心什么,也不生气,回道:“坐享其成,喜闻乐见!”
高顺派了一队人,前去村落中打水,这么大的动静,亭长亲自迎在门口,士兵提出请求之后,亭长欣然答应了,生活困苦,缺衣少粮,唯独不缺水。
士兵忙碌打水,不少村民围上来观看。
亭长喝斥道:“去去去,看个啥子!”
一名村民跑到亭长身边小声道:“亭长,真的不动手吗?”
亭长点点头,“教主有令,不得拦阻,敢不听教令者,将会逐教。”
那村民嬉皮一笑,“我就问问。”
饮水之事,告一段落,高顺几人不知道的是,这一亭几十户,几乎都加入了五斗米教,原本,便是拦截他们的生力军。
另一面,在亭长见识了渤海王兵马的军容之后,也理解了为什么张鲁教主取消拦击命令了,幸好没有,否则两方厮杀起来,这根本不是什么战斗,而是渤海王军如屠鸡犬。
亭长站在亭舍表木之下,望着大军远去,不由得叹道:“教主心系我等性命,并非势利之主,渤海王军治军有方,与民无犯,唉,若两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