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杨任所说的,五斗米教众,如何处置?”
李傕不假思索道:“自然是杀过去!”
徐晃与高顺对视一眼,双双看向张宁。
五斗米教,乃是与黄巾同期发展的道派,她应该熟吧。
张宁怔了怔,要说了解,她还真对所谓的五斗米教有了解,顾名思义,入教供奉五斗米,这一说法,便源自于此。
与黄巾相比,二者还真有许多相似之处,比如什么符水治病,但二者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,五斗米教具体如何行事,张宁便不甚清楚了。
“两位将军不要看我,我对张鲁的熟悉,并不比两位多多少。”张宁回道,“不过,五斗米教众与黄巾有许多相似之处,我们只需用对付黄巾的方法,对付他们就行。”
张宁说这话的时候,语气十分清冷,像个世外仙子,就好似她从来和黄巾都没有什么关联一般。
其话中含义,也表述得十分清楚,像对待黄巾一般,黄巾是被如何对待的,几乎是人人喊打,是人是鬼都在平黄巾,其中包括渤海王。
对于张宁而言,她已经寻到了正确的道路,并继承太平之志,而且父亲张角在临死前,也承认了自己的道路,是有问题的。
高顺与徐晃对视一眼,两人目光从张宁身上移到了李傕身上,好似又在说,功劳来了。
既然要平乱,自然少不了杀戮,杀戮建功,先前对李傕许下的功劳,似乎又能兑现了。
“罢了罢了,苦活累活,都给我,这先锋,还是李某来当吧!”李傕道。
闻言,三人皆笑。
杨任龙亭兵败,撤回汉中,消息不仅很快在汉中城中传播,而且紧随其后,便传到了在褒中驻军的杨柏处,杨柏手中尚有一万兵马,其中半数在斜谷道中驻守,另外一半,便驻守在汉中门户,褒中县。
收到消息之后,杨柏沉思良久,两日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