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益州与关中通道,大王此举,乃是助刘焉。”
“可刘表一直盯着南阳,若我们离开率军离开南阳,必然瞒不过刘表,若是他率军来攻,那南阳岂不是落入其手?”
贾诩沉默片刻,思量其中厉害,然后叹道:“不得不承认,主公真乃有先见之明!”
“此话何意?”
“南阳疫病,那刘表也送了不少粮食冬衣,你可以为何?”
“因为他是荆州牧。”李傕道。
“正是,南阳疫病,主公不远千里驰援,所为者,乃是南阳百姓,如今高顺将军派发了物资,已完成任务,此时尽管用兵,而不为外人所察,况且刘表有‘八俊’之名,焉能趁着疫兵,发兵来攻,这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么!大王这是将刘表捧杀了。”贾诩解释道。
“如此说来,即便我军出征,刘表也不会进犯南阳?”
“笑话,吾乃朝廷所封南阳太守,他焉敢冒犯?刘表还不会这么蠢,倒是他那些下属,令人不安,刘表未必能控制好他们,所以我们出兵,还是有风险的。”
“要不,派徐晃高顺两位将军去,我来守宛城?”李傕建议道。
“不行,深入汉中作战,三军当互为援护,我看宛城无虞,量那刘表,不敢轻动,而且,若是刘表真有异动,恐怕大王正好有理由制刘表了,我在想,若真是这等局面,大王恐怕会喜闻乐见。”
“听文和一言,我明白了!这刘表是不动也不成,动也不成,哈哈!”李傕笑道,当即起身,整了整衣服,说道:“我这便去戴甲,点兵,随时可以出发!”
贾诩点点头,送走李傕,贾诩便翻出舆图看了起来,从地图看上,进入汉中,从南乡沿着沔水,是最近的路,而且高顺驻扎在南乡,急行军一日可入汉中。
贾诩当即开始给高顺和徐晃起草书信,传达渤海王的意思。
数日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