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道。
“今夜?奉孝之意,是那桥蕤,今日会前来劫马?”陈宫问。
“是不是桥蕤我不说准,但今夜,绝不太平!”
荀衍也附和道:“我观桥劭似与其弟不睦,而且花费数百万为袁术添马,这事,任何一个当家的,都做不出来!”
“如此说来,桥蕤今夜或许会来夺马,家主,那行动?”陈宫问。
“行动在拂晓,不碍事,若子夜有戏,倒不妨陪他们玩玩,传令下去,禁卫好好休息,今夜不眠!”刘擎道。
“喏!”三人齐道。
刘擎在屋中打了个盹,醒来时,天色已经暗下来。
周泰周平两兄弟,已经到来,马匹集中在别院一处空地上,用马车圈出一个半封闭的场地,两兄弟已经进入角色,在别院和马场之间来回巡视。
随着夜色暗澹,马场上也点起了一处处营火,禁卫三三两两围坐着,一边取暖,一边驻守。
时间很快来到后半夜,前半夜一切正常,周泰与周平在巡视间遇见,便寒暄了几句。
“弟弟,贼人若要行动,一定会后半夜行动,打起精神!”周泰背着一柄宽刃刀,认真交待道。
“放心吧哥,我可以三天三夜不睡觉!”周平应道。
周泰点点头,伸手拍了拍周平的肩,“若是不敌贼人,将人引至我处,切记要护好性命!”
“知道了哥,放心吧,袁军入城后,这城里如今哪有贼人敢冒出头。”
周泰默然,心中却隐隐有所担心,若是寻常贼人,自然有些多虑,可若是不寻常的呢?
两人再度分开,周平往马场去了,而周泰,则往别院巡视。
午夜的皖县街上,空无一人,就连夜猫都没有一只。
突然,黑巷中窜出一队人,另一条黑巷中,也窜出一队,两队人在街上碰头。
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