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乐就突然问道:“李将军,你说我们到皖县之后,还会再转战吗?”
李丰不假思索道:“自然会,要不了多久,渤海王的兵马,肯定就会追来,依我看,主公来皖县,是为了过江,你可知为何主公未攻舒县之时,便派桥蕤将军来皖县?”
“为何?”
“桥蕤将军乃是皖县桥氏,他提前入城,自然是为了替主公安排船只啊,你不知道吧,桥氏乃是航运巨贾。”李丰解释道。
乐就一听,竟是这么回事,吐槽道:“唉,一路从雒阳逃回南阳,又从南阳逃到江夏,好不容易来到庐江,依旧是逃。”
“可不是么,不过,过江之后,渤海王不会再撵着我们的屁股追了!咱哥俩,也可以歇歇了!”李丰笑道。
笑声尚未停止,一道急促的警戒声响彻起来。
“骑兵!有骑兵冲上来了!”
李丰听清了警报,浑身一个颤栗,噌的一声站起,“乐将军,快备战!”
乐就猛得爬起,牵过自己的马便往上蹬,远处骑兵的马蹄声已经清晰可闻。
“李将军,敌军乃是骑兵,我军无力硬拼,还是撤吧!”
“我们撤了,主公咋办?”
“主公已经快到皖县了,再不走,可就来不及了!”乐就嘴上如此说,可心中已经明白,或许现在,已经来不及了。
李丰一咬牙,召集士兵道:“随我撤!”
主要这个阵型,根本无法接战,别说对方还是骑兵了。
典韦骑着黑货,领先吕布数个身位,看着前方开始逃窜的袁军,大声喝道:“奉先,第一滴血,我拿了!哈哈!”
吕布尽管催促战马,可惜比不上黑货,就是无法追上典韦。
座下本良马,奈何遇宝驹,画戟长一丈,依旧难较量。
吕布看着典韦杀入袁军之中,每一戟挥下,便有一道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