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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公,沮授跟随刘擎时日最久,功劳苦劳最多,刘擎能有今天的局面,几乎就是常山郡撑起来的。
于私,那就更不必多说了!
沮授对刘擎,有养育之恩,叔侄之情。
“元皓,伱可还记得,昔日我斩杀张角兄弟,将功劳分于沮叔,他便是一郡太守,而本王,当时也不过一郡太守,如今本王不仅复国成功,甚至身兼并州牧重任,依你之见,未来我给沮叔之封赏,会低过去吗?”
田丰也是门清的人,刘擎这么一对比,好像一切都说清楚了。
当初刘擎是太守,沮授也是太守,现在刘擎是州牧,那么相对应的,若不低于过去,那也下一步,应该也是州牧了。
州牧,牧一州之民,可不是刺史能比的。
“元皓勿虑,天下之大,尽在眼前,伸手便可取,无需苛求一时,莫说沮叔,即便是元皓你,他日或为一州之主,或为三公,皆有可能!”
“主公明鉴,是田丰狭隘了!”
刘擎和颜悦色,不仅没有任何不悦,反而开心。
田丰不是为了自己。
“我就势应允此事,一者文若兢兢业业,为我所谋甚多,你该知欲治好一郡,该有多累,本王能游手好闲,便是因为尔等为本王负重前行!”
田丰听了,有点感动。
“再者,文若在本王身为白身之时,便宣誓投效,在豫州作战,资我粮草,为我募兵,付出良多,更是以族女许我,荀氏之心,当有回报!这刺史之位,来得恰逢其时!”
“主公英明!”
田丰心结解开了,告退了。
然后荀采找来了。
“夫君,兄长真的拜官冀州刺史了?”荀采问着,眨巴着大眼睛。
看着清澈如水的眼睛,刘擎什么都没有看到。
猜的透田丰的心思,却猜不透自己婆娘的心思……
“确有此事!”
刘擎据实回答,心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