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便由你专门负责,我要他人财两空,一无所有。”
“是人财名三空。”沮授更正道,“此事一经扩散,若再经过有心之人添油加醋,贾琮冀州刺史之位,便不要做了。”沮授道。
刘擎望向沮授,意味深长。
“沮叔,这个有心之人,是不是就是你自己啊!”刘擎嘿嘿一笑,接着道:“冀州刺史,虽然俸禄只有六百石,没有太守高,不过,你若愿意,我再补贴给你两千石。”
常山今秋再度丰收,完全不差粮。
沮授一时语塞,若如刘擎所言,自然是好的,刘擎的脾气沮授知道,像这种玩笑,开着开着就成真的了,于是基本默认了下来。
“那我便在濮阳等着贾琮社死的消息了!”刘擎笑道。
沮授应声而笑,显然他与刘擎相处日久,这种时髦的概念,他也是知道的。
用他的理解就是声名扫地。
两日后,刘擎商队也准备妥当,数十车物资,开始浩浩荡荡的出发,顺着官道南下,刘擎会经繁阳、顿丘等地,进入濮阳。
一路上,无论是来往商客还是民夫,皆一脸诧异的看着刘擎的商队。
“瞧瞧,好家伙,这么大的商队,真是活久见!”
“这年头,还能做这么大的生意,真是了不起。”
“嘁,有什么了不起的,多半是那個大户门族,这些,还是盘剥我们得来的!”一名民夫背着耙子,显然对士家大族有怨言。
“别瞎说你!不怕小命不保嘛!”身旁一人连忙制止,“看到那面商旗没有,‘君正商号’,告诉伱们,君正是渤海王的字,这是渤海王的商队!”
“啊!竟是渤海王的商队!快让路快让路。”
马车鱼贯而过,然后,他们看见了压轴的刘擎禁卫,铁甲骑兵,这下,所有人都信那位路人的话了。
冀州百姓的安全感从何而来,就是来自于这些铁甲骑兵。
跟在商队后面,骑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