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公每到一地,便先关注那有多少人,有多少田地可控生产,我也照样问一问。”张绣答着,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。
刘擎转过头,对典韦道:“典韦,你看看,什么叫自我修养!”
典韦对此颇为不屑,径直答道:“我还是喜欢给主公当护卫!”
刘擎无奈一摇头,打算放弃治疗,护卫就护卫吧。
张辽问张绣道:“佑维,我在想,若主公通过这种方式成功收服达木部族,是不是意味着对其他羌族,也可以用类似的方法?”
“此法可行,便可效法,不过羌人部族之间,关系十分特殊,时好时坏的,时而并肩作战,时而相互攻伐,唯独缺一个强有力者统摄他们,若主公此行达成,说不定可以顺势成为众羌之主。”
这个可以有!
从肤施到奢延,河水曲折向西,行进了约两百里,在奢延县十里处,刘擎军撞见了第一支羌人兵马。
和刘擎的刻板印象不同,羌人兵马看上去并没有穿着什么奇装异服,也没有戴帽子,插雉尾毛,好像与汉人并没什么两样。
刘擎发现羌人的时候,羌人也发现了刘擎,出乎意料的是,他们并没有因为刘擎人多势众而逃避,反而主动迎了上来。
“来者何人?”对方用有些变调的汉话问道。
张绣勒马而上,答喊道:“大汉渤海王,并州牧亲至,还不叫达木力王出来迎接!”
“笑话!上郡没有太守,并州没有牧,莫当羌人不知汉事!”对方答。
“主公,此等宵小,一合之将,待我去取他首级,献给主公!”张辽提起铁槊,已经跃跃欲试了。
刘擎没有回应,而是默默伸手一架,这个动作熟悉无比,身后的班明顿时手一挥,一名禁卫将手中铁槊放在刘擎手中。
既然今日注定要打,那便先来热热身。
刘擎说着驱动金戈,陡然离人群而去,一下子来到那羌人头领面前。
“本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