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!”
于夫罗听了这话,脑袋轰的一声,死战的念头出现了转机,当即追问:“真的?迁往何地了?”
说出这一句,张辽觉得自己营说的太多了,当然不会再透露更多。
“你去见我主公,不就可以知晓了,难道你怕死?害怕我主折磨你?”
“我于夫罗堂堂草原男子,何惧一死!见便见!”
张辽微微一激,于夫罗便上钩了。
你哪里算什么草原男子,顶多算个荒漠男子,张辽心道。
于夫罗望了望手中兵刃,刀身精致光洁,闪着寒芒,刀柄之上,还镶嵌着一颗红宝石,这是父亲羌渠单于送给他的,希望他以后用这柄刀,保护族人。
于夫罗又看了看周遭的族人,或勇敢,或坚毅,或狼狈,或恐惧,有个问题的是,这些兵卒,都是男人。
匈奴人概念中的保护族人,通常是保护女人与孩子。
按张辽说的,族人还活着,只是迁走了,那他就应该去找他们,哪怕受点折磨,受点侮辱。
“弟兄们,若我们的族人还在,我们便不能死,我决定,去见渤海王!”
说着,他将宝刀入鞘,从战马后抽出一根绳子,一跃下马,背对着其中一人道:“来,替我绑上!”
看着于夫罗的动作,张辽松了口气,总算不辱使命,完成了主公交待的任务。
同一时间,太原,晋阳。
刘擎寝屋之中,一双眼睛无神的盯着眼前虚空,口中喘着粗重的气息,脑中空白,遐想连篇。
贤者时间,总是短暂和值得回味的。
张辽战匈奴,刘擎战鲜卑,皆是挥洒精力与汗水。
刘擎以前想,古代没有空调,那夏日行乐,岂不是要热死,直到自己有了女人,时间来到了夏天,刘擎才悟道:只要思想不滑坡,方法总比困难多。
前半夜太黏糊太热,可以后半夜进行嘛!
刘擎突然觉得黑暗中一股温热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