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连忙应和,无非是一些我砍杀了几个,我射死几个之类的吹牛之语。
陈宫没来由的一阵头疼,便直接进入堂中,目光如炬的看着眼睛已经迷离的吕布。
“奉先!袁绍与徐荣正在境内对峙,你怎可醉饮!”
吕布神志尚在,见陈宫来了,连忙伸手前抓,欲将陈宫抓入宴中一同饮乐,只不过他抓了数次,都抓了个空,因为陈宫站的远着呢。
“城中降卒,以及刚募集的新兵,可有人操练?”
“魏续在练!”吕布道。
然而陈宫一瞧,坐得离吕布最近的就是魏续,他一听吕布的话,连忙道:“魏越在练!”
魏越还真不在现场,但相比在场几人,魏越不过是区区军侯,如何能带着数千降卒与新兵操练。
陈宫叹了口气,一挥袖袍,出堂而去。
攻下濮阳之后,他四处奔走,安抚人心惶惶的濮阳百姓,以及跃跃欲逃的大户,废了不少口舌,才获得了他们的支持,原本舒畅的心情,一回到郡府,便荡然无存。
他突然想起了程昱离开时的话,吕布不过一介蛮者武夫,靠他,保不住东郡。
“仲德啊仲德,或许你的选择,才是对的!”陈宫叹道。
“报——”
一声通报打断了陈宫的沉思。
“禀报先生,袁绍军进兵白马,文丑与徐荣战于文乡,樊稠与丁原战于韦乡,两战双方各有损伤,不分上下。”
“再探再报!”陈宫道。
两军动手了,不胜胜负,便是最好的结果,两军消耗的越多,他们坐镇濮阳便越稳固,这种微妙的平衡,维系的越久越好。
陈宫现在最怕的就是外界影响,陈留张邈,不会出兵,他是知道的,而且以张邈的脾性,极难改变主意。
另外一个令人不安的因素,便是东边了黄巾军了。
一想到变数仍在,陈宫便坐不住,又一边跑回堂中,一边喊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