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并没什么两样。如今更是来到了汝南袁氏的地界,她深感孤立无援,论亲信,李儒明白,她只有自己。
“太后,我有一言,既来之,则安之,如今陛下乃是袁隗手中权柄,安全无虞,倒是太后,需多加小心,毕竟太后摄政,分权不小。”
“你是说,袁隗会对哀家不利?”何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慌张。
“难说,故而,太后应多顺从袁隗之意,他必不会伤害太后,如今袁隗要做之事,乃是号召天下兵马,共讨董贼,若胜,陛下与太后还于雒阳,若败……”
李儒突然顿住,没有往下说。
“若败会如何?”
“儒以为袁隗不会败,以袁氏号召力,哪怕聚天下兵马,董卓绝非轻易能挡。”李儒道。
“如此,哀家岂不是能放心了?”
“非也,袁隗事成之时,便是陛下与太后危险之时。”
“你是说,袁隗会……”
李儒摇了摇头,他心中无有定论。
“臣不知,臣只是提醒太后,勿要彻底相信袁氏。”
李儒虽低着头,但脸上却一阵得意,如此说,那太后也就只信任他一人了,也势必会全力保他,有太后作保,在他人的地盘上为官,也多一分保障。
……
袁隗看着袁绍传来的急报,老脸陷入凝重,眉头纹深深的皱起,令一旁的袁氏子弟都有些不安。
袁术,袁基,袁遗,皆在旁边。
“伯父,如何?”袁术问。
“本初此行不利,千算万算,算不到刘宏竟留有这手!”
“刘宏?他不是已经嗝屁了么!”袁术颇为大胆道。
“刘宏遗诏,渤海国复,刘擎为渤海王,如今刘擎,已在渤海郡了,有圣旨在,本初无可奈何,唯有离开,如今,应该已过大河了。”袁隗说着,将信随意丢在一旁,伸手揉了揉眼窝。
“若是渤海郡事不成,那冀州谋划,岂不是满盘皆输?”袁基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