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刘宏害怕啊。
他曾梦见,他死之后,雒阳化作火海,社稷变为丘墟,皇权沦为玩物。
“父皇,不会的!”万年默默的流下眼泪,却未啜泣。
“唉……”刘宏又一声叹息,像是什么都不能做的无奈。
“万年,我说的话,你要听好,若我说之事,真的发生,你只有一人可以投靠,武州侯刘擎,父皇不得不承认,刘擎乃是此辈宗亲中最优秀者,可惜我与之宿怨,不可调和,然你可以你母后宋皇后之名,求其庇护,而非朕之女儿,你可曾记住了?”
万年听着这个名字,不是自己想的那个,于是问道:“父皇,为何不是刘焉伯伯或刘虞伯伯?”
“君郎私心过重,伯安过于软弱,乱世,唯有强者方能立足,刘擎破黄巾,灭匈奴,退鲜卑,百战不殆,而贤明远播,朕不赏他,却并非不知道他,你可记下了?”
万年擎着泪水点点头,“父皇,我记下了。”
刘宏伸手抹去女儿的眼泪,笑了笑,似乎少了一件心事……也没再说话。
榻前安静了一会,随后传来万年的声音。
“父皇,粥凉了,我去给你热一热。”
刘宏笑着点了点头,直到万年离去,他的笑容才消失,转而便成痛苦。
“来人!叫张让来见我!”
片刻时间之后,张让跪伏在龙榻之前。
“张常侍,雁门太守刘擎凭其本郡兵马,便击退鲜卑数万大军,董卓为其请赏,你说,该当如何?”刘宏问道,声音中也多了一丝中气。
“陛下,刘擎此獠,能以郡兵击退数万大军,手中之兵,必然不少,陛下可立其为凉州牧,命他领兵攻取凉州!若其能收复凉州,便是陛下用贤之功,若其不能收复,陛下亦少一心头之患。”张让徐徐说道。
刘宏听了心里真是卧槽,张让狠啊,或许在之前,他会立刻同意张让之言,毕竟丢失凉州这事,史官是要将这笔账记在他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