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战场。
典韦望着冲起来的骑兵,听着马蹄阵阵,虽是草地,但万马奔腾,依旧能发出隆隆的声响。
“如此多的战马,先不说好坏,若是主公在,一定会流口水!”
典韦打趣了一声,取下后背双戟,双脚一蹬马蹬,黑货似乎知道典韦的意思一般,开始加速冲向战场。
延于苛刚出战场,数以千计的骑兵便迎面撞来,首当其冲者,几乎都是非死即伤的下场。
骞萦照例一马当先,胯下亦是宝驹,灵性的避开了撞击,而骞萦出枪犀利,先后将近身几人刺于马下,再杀向敌阵,将刚刚穿过战场的数人一一刺杀,无比顺利。
骞萦环顾四周,见身边战友亦是如此,有战场的阻隔,就像一道防护墙,削弱了敌军攻势,对防守方,是莫大的优势。
然而随着穿过战场的敌人越来越多,这种优势正渐渐消逝,延于苛部下兵士作战悍勇,特别对上两翼已经受过伤的骞萦军,差距很大,伤亡也很大。
骞萦心中十分清楚,两翼受创,未有多久,便有溃败之势,届时中军除了顶住正面强攻之敌,还要面临两侧的钳形夹攻。
此战已露败迹,骞萦心中不甘,不顾手中传来的阵痛,再度捅出一枪,枪头没入一魁头兵的脖颈,对穿。
鏖战一日,骞萦已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。
或许她还能再杀十人,可对于这场战斗而言,毫无意义。
因为敌人还有千人,万人,就算这万人都没了,步度根手里还有数万人。
无论怎么看,都是必败的结局。
骞萦再度望了望战场,到处充斥的混乱,喊杀声,惨叫声,刀兵鸣击声,不过,她并未寻到典韦。
“这家伙,不会冲进敌阵了吧。”
她可是亲眼见过这一场景的,在追杀魁头之时,典韦就千军之中斩杀了魁头。
眼前可不是千军,而是万军。
就在骞萦短暂的喘息之时,对面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