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不仅放行,还亲自将刘擎迎向骞萦帐中。
而典韦,领着众禁卫知趣的守在外面。
骞萦一身清凉的贴身棕甲,露着双肩与小腹,头上戴着象征分身的雉羽装饰,颇具几分野性。
一见刘擎,一双麦色双臂就揽向刘擎的腰,脑袋贴在刘擎胸甲之上,昂着头看着刘擎,表情似有哀怨。
似乎在抱怨上次的匆匆别离,又似乎是因为别的。
“何故这般表情?”刘擎无奈问道。
骞萦伸出手,敲了敲刘擎的胸甲,“咚咚”作响。
“来我营中,夫君还穿着如此战甲。”骞萦嘀咕了声。
“战场总得有战场的样子嘛!”刘擎解释道,他知道骞萦的性子,她既不哀怨,也不无理取闹,纯粹是讨厌刘擎这身行头。
从她第一次替刘擎解甲,凡是跟在刘擎身边,这活就归她。
这全身佩甲,防护性好,样子精美又威武,唯一的缺点就是穿卸都足足需要一刻钟。
骞萦动作麻利的开始解胸甲侧的绑带,刘擎自己也别扭着手,想帮一下忙,谁料被骞萦一把拿开,好似在宣誓主权一般。
这身甲,只有我能解。
“我的战场可不需要穿这么多!”骞萦突然冒出一句。
刘擎秒懂,原来是回应刚才自己的“战场该有战场的样子”,他轻咳两声,想了想,说了句:“辛苦了!”
既是对眼前行为,也是对协助他拿下定襄云中二郡的行为。
虽然没有治理不算真正的拿下,但统一掌兵之后,取这两地已易如反掌,这座军营,便是刘擎打算用于训练云中郡兵的。
如今天下局势,尚未捅破最后一层纸,刘擎也不好做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,只能先以御外和平乱的名义,施加军事影响。
定襄云中如是,廮陶钜鹿亦如是。
“不辛苦,夫君说什么,我就做什么,这座军营的位置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