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便经常经商,沮公可以郡府名义,加强通商,等玄德到任安熹县后,我亲自前去拜访,赵国的话,便由沮公全权负责。”
刘擎顿了顿,接着下令:“我欲在常山郡设立农曹掾和商曹掾,专职负责农业生产与货殖商贸,郡府拥有钱币过多,勿要囤积,向周边郡国大量采购盐铁粮食等物。”
傻子才囤钱,天下一乱,钱就会大幅贬值,物价猛涨。
“授记下了。”沮授道。
“好了,今日便说这么多,奉孝留下,你二人先忙吧。”
沮授与田丰行礼告退,两人退出书房之后,对视了一眼。
沮授:“元皓,你又没有发现,主公这次回来,和以前不一样了?”
田丰:“你也发现了?我觉得主公深沉了些,不知道是不是强装的,毕竟主公尚未及冠。”
沮授摇了摇头,道:“非也,主公此行绕过了大半个并州,还去了长安,或许见识再度开阔了,我隐隐觉得,主公在谋划着一盘大棋,在这棋中,就连并州牧董卓,亦是他的棋子。”
田丰十分赞同,当即附和:“我正有此意,只是主公为何不告知我等呢?莫不知信不过?”
“元皓慎言!”沮授恼视一眼,在田丰困惑的目光下,突然转笑,道:“那是因为此棋并非一州一郡之谋划。”
沮授说完,笑着离开,留下田丰原地凌乱。
“非一州一郡之谋划?难道是——”田丰眼睛一亮,连忙跑着追沮授而去。
书房中,沮授两人离开后,刘擎沉思了片刻,而原先打不起精神的郭嘉,此时却端坐刘擎对面,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。
“奉孝,你可知我此时所想何事?”
郭嘉顿了顿,说道:“若非并州,便是司隶。”
两人目光撞在一起,闪亮如炬。
“猜对了,我在想司隶。”
刘擎突然起身,从案架上取出一些书信,然后回到案前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