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督瓒领命!”
“子龙,儁乂,我们也该与褚燕汇合去了。”
“喏!”两人双双答道。
刘擎再瞥了一眼王智,对典韦道:“先押入大牢吧!”
……
“汝再说一遍!张纯兄弟谋反?”公孙瓒一把揪住通报信使的衣襟,声音宏亮的问道,显然觉得信使所报之事,难以置信。
张纯原是中山国相,而张举乃泰山太守,黄巾之乱爆发后,兄弟两人纷纷弃官而逃,逃回了故乡渔阳。
“张纯兄弟起兵谋反,不仅如此,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亦举兵反汉,与之合盟!”
乌桓丘力居也反了?此人看似本分,想不到也身怀狼子野心。
公孙瓒一松手,怒道:“张纯贼子,先叛中山,又叛渔阳,吾誓杀之!”
张温使者伍洁连忙劝道:“公孙将军,长安事态紧张,应先以司州战事为重!”
公孙瓒右拳猛的一击左掌,显得很是为难,孰轻孰重,他自有判断。
“贵使有所不知,瓒乃辽西令支人,今家中老小皆在令支,贼兵若往,岂不为其所害!”
伍洁脸色一阵挣扎,显然想在努力一下,毕竟在他看来,长安叛乱的优先级必然是高于幽州的。
“自古忠孝两难全,将军应以国事为重。”伍洁道。
“报——”门外又来信使。
“禀告将军,护乌桓校尉公綦[qi]稠已被张纯与张举杀害!目下叛军兵力已过万,正向右北平郡治土垠县进发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公孙瓒上前取过军报,自己又看了一遍。
右北平郡距离辽西令支,仅有数十里,若是急行军,一日便到,而令支又是右北平进辽西的必经之地。
看着公孙瓒如此为难,而且幽州叛乱,亦是十万火急之事,伍洁也不好再劝,摇了摇头,出帐而去。
“应速发兵征讨贼人!”公孙瓒嘀咕一声,对帐外喊道:“传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