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章呈上,看着王允所书零零总总,刘宏觉得寒毛直竖!
宦官有信奉太平道,他可以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,毕竟在张角起事之前,所有人都以为太平道是善道,包括刘宏自己。
可张角黄巾已经是反贼,张让还与之勾勾搭搭,这是何等大胆妄为,幸好张角主力已被扑杀,若是被其攻入洛阳,张让之辈岂不是要助其谋逆?
刘宏面色冷冷,随手就将奏章丢在张让跟前。
看着刘宏这般模样,张让打个寒战,原地瘫跪下去,拾起奏章一看,惨白的脸上又煞白了一分。
怎么办?怎么办!
张让脑筋飞快的转动着。
“张让!你还有何话可说!”
刘宏直呼其名,冰冷的声音在张让耳畔响起,宛如催命,原本私下里,都是喊他阿公的,再不济也是张常侍。
张让连忙扣头,哭诉道:“陛下,臣愿望,臣自始至终待在宫中,终日陪伴陛下身旁,哪来什么门下宾客,又如何能做勾结黄巾之事,陛下待臣恩重如天,臣便是再蠢,也不会做危害陛下之事,黄巾乱世,臣夜不能寐,为陛下出谋划策,举荐贤才,臣对陛下、对朝廷之忠心耿耿,日月可鉴,何有半分背叛之意啊,陛下明鉴!”
张让跪伏在地,声泪俱下。
刘宏看着跪地颤抖的张让,虽是狡辩之辞,但也有几分道理。
试想这天下,还有谁比朕更善待张让?反了朕,他能得到什么?他没有反朕的动机啊!
“王允与你无冤无仇,岂会蓄意构陷!”刘宏道。
刘宏一言,反倒提醒了张让,令他想到了一桩往事。
当初王允刚刚出仕,被举为郡吏,恰逢晋阳有一叫赵津的小黄门,仗着朝廷宦官撑腰,横行乡里,百姓怨声载道,然后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王允,便下令逮捕了赵津,并就地斩首示众。
“陛下明鉴,王允并非与臣无仇,此人初为一郡吏之时,就敢无视大汉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