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他们中的一个,可能也不愿意去触怒天子之威吧。
“君郎,你意如何?”刘宏又问起了宗正刘焉。
刘焉觉得一阵烦躁,他的意思上次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,然而刘宏分毫没有听进去,如何又要再说一次?
宗室衰弱,上至朝廷,权柄尽数落入宦官与外戚之手,下到地方,举荐之才,亦尽是大族之门生故吏,宗室如何还有半点存在感,宗室有才而不举,还问他这个宗正做甚!
方才刘宏除常山国,再次让刘焉胆战心惊。
冤杀渤海王刘悝,渤海国除。
剥爵常山王刘暠,常山国除。
这些可都是历代先帝封的!
刘宏疯狂至此,下一个会是谁?
对有封国的宗室尚且如此,对他呢?
“臣以为陛下深谋远虑,已有圣裁,焉之看法,无足轻重。”刘焉兜了个圈回道,心中忐忑难安,今日如此说话,算是当着陛下面耍了个小聪明,怕是自己仕途到头了。
“既然宗正毋有看法,那此事变暂且搁置,与皇甫将军回朝之日再议,传朕诏令,速召皇甫将军回朝受赏,冀州军务,暂交傅燮掌管!”
听了刘宏的诏令,张让赵忠暗暗发笑。
何进上前,“陛下,下曲阳尚有黄巾残余,何不让皇甫将军先收复下曲阳再一起班师?”
“张宝既已伏诛,下曲阳不足为虑,皇甫将军转战各州,劳苦功高,令其早归休息。”
刘宏所言不无道理,何进也未作多想。
“可还有事奏报?无事散朝。”谷
就在刘宏要起身时,何进突然说道:“陛下,还有一事。”
“何事?”
“今早凉州急报,汉阳、金城、陇西三郡发生羌胡叛乱。”
“羌胡常年作乱,此次有何不寻常之处?”刘宏道。
若非事态重大,何进这个时候真不愿意去触刘宏的霉头,但事情已经出了,藏也藏不住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