丰还是发现了短板。
刘擎笑道:“元皓叔听我一言,资民之钱,亦取之于民,虽天不作美,连年旱灾,然士族豪强手中,亦有不少存粮,擎只是晓之以利害,大户人家不乏有识之士,皆通晓其中道理,故虽失天时,人和尚在。”
当然,对于不配合的,刘擎也是采取了一些手段的。
总的来说,还是以理服人的。
田丰闻言诧异,广平理得妥帖,若天下皆效仿之,流民之祸岂不是可定?
可转念又想到朝廷昏聩,此事断难成,否则他也不会弃官回乡,谁料到回到钜鹿没有几天,就遇见了黄巾作乱,自己只好逃出钜鹿县城。
一想到自己的际遇,不由得心生闷气。
而看与钜鹿相近的广平县,却是完全另一幅气象。
修缮城墙,操练兵士,分明是备战姿态,田丰顿生疑惑,他们这是知道了钜鹿之变了?
否则怎么会做这些准备?朝廷对郡县的兵员管控是很严格的,除了边城,几乎没有常驻的军队。
难不成这刘擎除了有商道,征战,治县之能外,还能掐会算,料事如神?
他决定试探一番。
“公与,我早收到你的书信,你可知我为何迟迟不来?”
沮授和刘擎对视一眼,道:“钜鹿有变!”
他们果然知道!
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,钜鹿之变是几日前,但广平的准备,显然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,所以他们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开始应对,而是提前很久就开始做防范了。
“钜鹿县令已经遇害,张角聚兵三万,身披黄巾,封锁了钜鹿,若非守门者与我相熟,我至今无法混出钜鹿。”
张角已经动手了?刘擎还是没能想到。
“看来张角已经察觉到了什么,或许是唐周的失踪,引起了他的警惕。”刘擎道。
“唐周是何人?”田丰问。
“张角弟子,被我捉了,送去雒阳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