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清明,皆是如此,何况别处,依擎看来,张角起事,只要应者十之有一,即可达百万众。”
沮授看着眼前的少年,恍惚间,觉得他已经长大成人了。
这等见识,他可没有,他敢说,他的好友之中,也没有。
“天柱之谈,真当惊世骇俗,经商真是屈才了,我欲向朝廷表奏,你可愿为朝廷效力?”
“不愿!”
“为何?”
“公与叔,你可记得我父渤海王,是如何死的?”
“唉,皆是奸佞小人作梗,你何须为些宵小之徒,自毁前程呢?”
自毁前程?不,我的前程还没开始。
这个时候,大汉虽然问题很多,但离真正的大乱还差的很远,局势还不明朗,就算是沮授,也看不出来。
“如今是朝廷是何等样子,公与叔又不是不知道,陛下卖官鬻爵,荒淫无度,中常侍也跟着为非作歹,视社稷为儿戏。”
沮授无言,因为他说的是实情。
“罢了,我友田丰,为侍御史,因痛恨宦官当道,贤不能用,日前辞官回乡了。”
“公与叔,元皓(田丰的字)叔可是钜鹿人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钜鹿已是险地,何不请他来广平做客?”刘擎动了动心思道。
“你说的有理,回头我修书一封,邀他前来,还有,那两百流民,你准备如何安置?”
刘擎定定的看着沮授,道,“公与叔,我要说的话,你千万别害怕。”
“我要训练他们,武装他们。”
“此事有违法治,若被有心之人所知,恐对你不利。”
“我堂堂渤海王之子,光武帝之后,身上流淌着高祖的血,在这大汉的天下,拥数百私兵又如何?”
刘擎一改常态,将积攒了数年的怒气宣泄而出,“自今日始,我刘擎脚下所立之土地,便是安民之地!”
“公与叔,你可愿助我?”
沮授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