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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语言在此时都显得如此贫瘠。
萧濯尘忽地问她:
“你——是否受人胁迫?”
桑念心里一紧,勉强笑了笑:
“没有。”
萧濯尘轻舒一口气:
“那便好。”
桑念犹豫了一下,说道:
“你师祖与此事脱不了干系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萧濯尘断然打断:
“无论如何,做错了事便要付出代价,即便那人是我师祖。”
话毕,他起身:
“我还有事要向师尊求证,告辞。”
桑念送他出门。
两人一路走到楼梯口,萧濯尘道:
“留步吧,送到这儿便够了,剩下的路我自己走。”
桑念摇头,执意和他一同下楼。
雨势似乎比方才更大了。
萧濯尘撑起来时那把竹叶油纸伞,低声嘱咐:
“此事暂时不要同你师兄师姐说,等我做好所有准备,再叫上他们去吹梦楼详谈。“
桑念问他:
“那有什么是我能做的?或者说,我该做什么?我不能让你一个人东奔西顾。”
萧濯尘道:“你别害怕。”
桑念怔住。
回过神时,他已撑伞离开,脚步匆匆。
她目送他身影消失在长街尽头,仰头看了会儿雨,转身上二楼,靠着栏杆发呆。
楼下,言渊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,初瑶正晃着他胳膊,闹着要什么东西,似撒娇又似耍赖。
他摸摸她的脑袋,又冒雨出去了。
“初瑶还是这么黏言渊呢。”
女子的嗓音随着酒香幽幽传来。
桑念侧过脸,看见倚着栏杆的碧柯。
碧柯笑眯眯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