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张克拱手回礼:“贫道张克有礼!”
他什么也没有多说,显而易见,不想与祝荣发产生什么纠葛。
祝荣发自然也感受到张克的意思。
“呵呵!”
陪着笑了一下:“实不相瞒,鄙人也是道家信众,只是近来家中生有事端,想请道长帮着看一下!”
张克沉默片刻:“还请去居士家中细说!”
祝荣发连声道谢。
祝荣发家就在不远处,转过两条街道就到了。
宅院很是豪阔,占地极广。
等进了宅子,祝荣发先领着到了正堂。
果然这里供奉着三清神像。
看炉灰痕迹,及正堂内的香气,显然这祝荣发还是个虔信之人。
张克神色缓和,先是上了一炷香,拜了几拜。
之后随着祝荣发来到客房叙话。
二人坐下,张克首先开口。
“居士,有一件事需说的明白,贫道并非莱州修士,所以有些事情颇多顾忌,如果涉及牵扯较大,恕贫道无能为力。”
祝荣发连连点头称是。
接着,祝荣发长叹一声。
“唉!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鄙人祖上百年前,来到这碧波岛讨生活,以海运为生,几代人风里来雨里去,历经苦难,百十年下来,总算是置办了些许的家业。”
“鄙人年轻时,为了这个家,四处往来奔波,所以对儿女的管教不免疏忽。”
“哪曾想,家中孩子不争气,前不久得罪了人,生出了事端。”
“哦!发生了什么事?”
张克听着述说,对这个生事的孩子已没了好感,若是作奸犯科,自然不会去管他。
祝荣发继续道:“前几日,犬子在岛上“众香阁”与人争风吃错,出口不逊,得罪了一位修行中人,被施了暗手,回到家,这几日连连咳血,怕是命不久矣。”
说到这,祝荣发“呜呜”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