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慌乱的走在山间小路上,她昨夜没等何庆与张麻分出胜负就早早逃离,实在是因为对何庆信心不大。
虽然凭借一件隐身法器逃离,但一直担心张麻追过来,一刻都没停留,一路向西逃走。
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稍做喘息,四下观望,天地间一片肃杀,不见丝毫人烟。
在不远处有一处茶寮,舔了舔嘴唇,向着茶寮走去。
这处茶寮原本是一处驿站,后来荒废,被改做茶寮,提供热水、熟食,三十里山道内仅此一家。
门口一根挑子上挂着个斗大的茶字幌子,因年久缘故,被风霜雨雪侵蚀的略显破旧。
茶寮很简陋,两间砖房,门口搭着凉棚,四根木柱分立四角,头顶以茅草搭建。
而四周则以三尺高砖石将凉棚围拢,棚子里摆着六张木桌。
凉棚中间生着一个火炉子,烧的正旺,散发着热量,炉口一把大茶壶烧着热水,咕嘟咕嘟响着。
屋中憋闷,外面虽是寒冬,但有两桌人依然在外边凉棚坐着闲聊。
一桌是夫妻二人带着个女孩,大概六、七岁光景,正嚷嚷着要东西吃。
另一桌是三个年轻人,身上围着貂裘,其中一人颇为英俊,大冷天手里还摇着一把折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