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带了。”
易川当时不会安慰她,反而像是乐得清闲一般,一面厚着脸皮乐滋滋地啃鸭脖,一面做题看书,过了一阵后,才慢条斯理地说:“其实,这个鸭脖挺好吃的,你要是继承你妈的鸭脖店,我会经常买来吃。”
每次她都气呼呼地说不理他了,但每当他说这样的话以后,又原谅他了。
这一次原本是计划找一个合适的机会,跟他说,如果你愿意,我其实可以给你做一辈子的鸭脖。
我不想做一辈子的鸭脖西施,但是愿意给你做一辈子的鸭脖。
或者别的东西也行,只要你喜欢……
但是她现在不敢说了。
羽绒枕头的支撑性非常棒,缓缓的压下去,挪了挪脑袋,竟然缓缓地往起来弹,很神奇。
她想,连个酒店的枕头都这么神奇。
随后,她翻过身来,望着天花板,愣愣地说:“春娟,我想了一下,我还是不说了吧。”
白春娟盯着她看了两三秒,然后突然拽住她的手腕,将她一把拉起来。
“呀!干什么,干什么……”
杜拉拉体格没有白春娟结实,被一把扯起来,随后半拉半推,拽到了走廊里。
“咚咚咚!”
杜拉拉一脸震惊地看着白春娟敲响了易川房间的门。
“你……”
“嘘!”
“咔嚓……”
门被打开了,易川皱着眉头打开了房间门。
“干……”
易川的那句“干什么”还没有问出口,就被白春娟给拉了出来。
“干的话,待会儿再干吧,拉拉有话要跟你说!”白春娟笑嘻嘻地说。
易川一脸无语地瞪了白春娟一眼,这丫头实在太过剽悍,口无遮拦。
杜拉拉还没有整理好思绪,用一种埋怨的眼神看白春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