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太好吃了,但是他只给我吃了一口,然后就拍拍我的背,让我走开了,说想吃面就去找奶奶给你煮,我跑去找奶奶,说我想吃面,奶奶就给我煮了一大碗挂面,气得我哭了好久……因为味道不对,哈哈……”
姜黎黎瘪瘪嘴,一副难过兮兮的样子,而易阳则笑了起来,说:“其实吧,在一段时间,我经常看天上的云,那时候我相信父亲在天上看着我,心里有什么疑惑和心事,都会问天上的云。”
“比如,我什么时候能摆脱这样的生活?”
“比如,我的妈妈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再比如,我应不应该揍那个骂我有娘生没爹养的胖子?”
“可惜,云没有回答,再后来我就不问了……”
姜黎黎捏住了易阳放在档杆上的手。
易鸿耀被安葬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,汽车开到一个地方就上不去了,只能徒步往上走。
这次回来易阳并没有告诉二叔他们,倒也清净,他将车子停好,背上包,姜黎黎也将头发扎成马尾,带上一个棒球帽,两人便开始朝着山上走去。
抵达的时候已经下午了,不知道是清河县本就没有下雨的原因,还是说开车过来的这段时间雨已经停了,此时天气还不错,有云飘着,还有阳光照耀,只是这个季节的燕子乡,虽有阳光,却不算热,姜黎黎只穿了一件短袖,竟然觉得有点小凉。
两人走了半个多小时,爬上一个小平台,视野中出现了一条小路,路的两旁是歪歪扭扭的小灌木丛,杂草丛生。
易阳指了指前面,说:“往前再走几百米就到了。”
“乡下没有公墓,请风水先生算好了方位,下葬的时间,然后等吃过了白事宴,前来帮忙的人将棺木抬到位置上下葬,除非直系亲属,墓地往往不会集中在一起。”易阳一边说,一边带路往前走,手里有一把小刀,将一些可能影响到姜黎黎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