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吗?
真愁。
若是别人,拥有了这样的生杀大权,肯定会十分得意、气焰嚣张,认为自己无所不能。
到了柏舟这儿,她只觉得愁人。
对于有原则的人来说,这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要是能随意控制减多少血就好了。
杨理事这几天也很愁。
找不到冤大头啊。
局里的文职人员太少,大多是探员和科研人员,剩下的编故事的能力又不行,前言不搭后语,到处都是漏洞,这样的报告他这里都过不了关,何况是总部那边。
他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帮柏舟写报告。
难道真要继续自己上?
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,很舍不得。
他可是花了很大精力养护这一头秀发,要是掉光了,他还怎么见人,直接就从帅大叔变成猥琐老头了。
愁啊,真是愁死人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进来,将一份案卷递到了他的面前:“杨理事,本市的博物馆出了一件灵异事件,请我们尽快派人前去调查解决。”
“博物馆?”杨理事惊讶地问,“他们那里发现灵异物品了?”
“昨天晚上有人在城西山上挖出了一箱子古代的银锭,但挖银锭的人全都死了,临死之前有人报了警,警察到了之后发现那些人是盗墓贼,尸体已经收走进行解剖,这箱银锭全都是宋朝年间的古董,就送到了博物馆。”
“但是银锭到了博物馆后,研究这些银锭的两位工作人员出事了,正在医院抢救,医生说情况十分危险,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来。”
“难道是中毒?”杨理事惊道,“那银锭上被涂了毒药?”
对方摇了摇头,道:“银锭上没有发现毒物,他们身上也没有发现毒理反应,医生说是心原性猝死。”
杨理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