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而已,你不会当真了吧?”
夏诺脸色惨白地道:“这个什么破游戏我不玩了,你们自己玩吧。”
说罢,转身就往外走,却听柏舟道:“外面天太黑了,方圆几公里内一个人都没有,你这样出去会有危险。”
夏诺的步子一顿。
她知道柏舟说得对。
不管故事是不是真的,这个时候走都很不明智。
哪怕是在恐怖电影里,先逃出凶宅,走进黑夜的人,都是第一个死的。
她沉默了一阵,拉起椅子重新坐了下去。
屋子里没人说话,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。
其实这里面最慌的人是黑山老妖,他只是来寻求安慰的,没想到误入高端局,吓得他双腿发抖,尿都快流下来了。
阿零目光阴森地看着柏舟,忽然笑了:“那么你呢?卖寿衣的小白,你不会真是卖寿衣的吧?为什么不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呢?”
“我?”柏舟摇了摇头,“和你们比起来,我的故事实在是乏善可陈。”
阿零笑道:“你还没讲过,怎么知道乏善可陈呢?说不定我们都认为很精彩呢?”
“是啊。”蓝胡子幽幽地笑了,“别总是讲别人的故事啊,也讲讲你自己的。”
老杨一直没说话,但他死死地盯着柏舟的脸,似乎对她那副漂亮的容颜有了浓厚的兴趣。
柏舟沉思了一会儿,道:“那我讲个我亲身经历过的故事吧。”
“我接的第一个单子,是去农村给一户姓李的人家送寿衣,但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鬼打墙,无论我怎么走,都会回到那座村子,回到李家坐夜的院子,我很害怕,只能留下来和他们一起坐夜,人多,壮胆。”
“但当天晚上,即将断气的李老太太忽然站起来了,神出鬼没,我和她的孙女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盒头发,那是孙女的头发,原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