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，可老人念旧，别说住城里了，我爸妈这辈子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老家的方平县，我能怎么办？”

柳书欣也很苦恼。

家乡容不下肉身，城市容不下灵魂。

“我认为……”

“滴滴……滴滴滴……”

秦世明还要说什么，李雪电话打了进来。

“喂，雪儿，销售部有事吗？”

秦世明早就同李雪交代过，销售部的事宜全权交由她处理，也是对李雪的一种锻炼，可自己才离开几个小时电话就打过来了，莫不是公司出了什么大事？

“秦总，瀛海的货款一分不少，连带着违约金一分不少的补上了，并且还提交了一个八百万的订单，咱们要给他发货吗？”

“嗯？全都补上了？还有新订单？”

秦世明下意识点了一脚刹车，转头看了一眼同样疑惑的柳书欣。

张明远哪里来的钱？

张明远哪里拉来的新订单？

最重要的是，张明远哪里还有脸来买自己的东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