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
“没事，他的确是累了，昨晚一宿没合眼，毕竟五十多的人了，让他休息吧。”

秦世明摇摇头，示意白长风别担心。

“秦先生，刚刚愤然离去的女子，当真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吗？”周维更关心这个问题，关乎到中西医之争，周维兴趣很浓。

“嗯。”

这一次，秦世明无比肯定道：“绝对怀孕了，而且，如果我没看错的话，她还有一些乱搞男女关系的病。”

浓妆的确可以改变人的气色，给中医的“望”诊带来不便，不过，看患者的眼睛、嘴唇、舌苔同样可以判断，甚至入道的中医，凭着听患者讲话的声音、气息就能判断患者得了什么病。

只是，入道的中医如凤毛麟角一样稀有、珍贵。

“师傅，坐这么一会儿，你就能看出这么多毛病来？你眼睛是透视的吧？”白长风一脸讶然。

“给我瞧瞧，我得了啥病。”

周维也不相信，看一眼能看出人家得了性病？

“你考我水平？”

秦世明眉头一抬，似笑非笑的瞄了瞄周维。

“不敢不敢。”周维连忙摆手，开什么玩笑，自己巴结都来不及，还敢质疑秦世明的水平？当下解释道：“只是觉得中医太过玄妙，像秦先生这样的中医大能太少，想见识见识，我身为第三医院副院长，也想张长本事，以后跟同僚吃饭喝酒也有得吹啊。”

周维很会说话，明明是质疑秦世明能耐，偏偏让人挑不出毛病来，还让人听着很舒服。

“你有点短，还有点软。”

秦世明翻了个白眼，低头继续喝茶。

“呃……”

周维满脸笑容瞬间怔住，傻愣当场，紧接着羞臊得抬不起头来。

白长风闻言一震，拉着周维道：“你，你真的不行？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