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为飞蓬鸟寻找解药,但是,我们在开元大陆走遍了,也没有找到解药。”
长河紧握双拳,明显也很痛心。
“那飞蓬鸟为什么会受伤?并且还是这中了无解的毒药?”
赫连雪坐的位置离那块伤疤很近,在听到飞蓬鸟承受着折磨时,赫连雪又朝旁边挪了诺。
空开了伤疤周围,生怕让飞蓬鸟再次遭受伤害。
“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你们出自隐世家族不接触凡世,可能没听说过邪修。”
“飞蓬鸟就是在我们斩杀邪修时受的伤,这毒素十分奇特,沾上一点点就会飞快腐蚀。”
“而且至今都没有找到解毒的办法。”
老院长不愿意多说邪修,简单的提了一句,然后就岔开了话题。
“等飞蓬鸟到达湖州城后,我可以看看它的伤口吗?”
刘帅问道。
“可以啊,不过,我得和飞蓬鸟商量商量,毕竟这铠甲已经和它的皮肤融合了。”
“如果想看伤口,就得取下来这块铠甲,整个过程十分痛苦。”
老院长叹息道。
“你有把握吗小伙子?如果没有的话,我觉得还是算了,毕竟飞蓬鸟年纪已高,受不了折腾了。”
长河不忍心飞蓬鸟再次遭受痛苦,便建议道。
“长河长老说的对,但是,如果不查看伤口,我没有完全的把握,所以还是得亲眼看看的。”
“我明白这个过程飞蓬鸟会很痛苦,但如果想找出毒源或者知道是什么毒素,就必须得揭开伤疤。”
“不然的话,飞蓬鸟就只能带着这块铠甲一直生活,直到它死去。”
刘帅冷静地说道。
“但凡有一丝希望,我都不会放弃,长河,我相信飞蓬鸟也这么想的。”
“我们都找了这么多年,对它背上的毒素丝毫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