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画符,符头、符脚、符篆全都要有。
而这家门上贴的符脚是空的,就好像驱煞驱了一半就回去了。
是不懂,还是故意而为之的?
胖子问:“里面住的会不会是同行?”
我摇摇头,“不是!”
“你这么肯定?”
“要是你,你会又是八卦镜又是驱煞符的吗?”
“不会!那多……我靠,那这人可够害怕的了!”
我说:“回去吧,没有什么好看的了。”
“不敲门问问吗?”
我拉着安全门的把手,扭头看他,“门缝都有蜘蛛网了,多长时间都没人住了,敲门有人答应,你进去还是不进去?”.?
“得!”胖子快步走过来,“回去回去!因果没形成,万一有人真开门了,我们是打还是跟人家说一声不好意思敲错门了!”
我笑着跟他回到了戴欣怡家里。
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等着,见我们回来了,赶紧站起来。
“江大师!”
“没事!”我说道,“坐下说!”
“喝水!”戴欣怡把饮料往我们这边推了推。
“江大师,问题严重吗?”姓赵的似乎已经感觉出来这栋楼不对劲了,“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就行,我们扛得住!”
我看了眼戴欣怡,又看向姓赵的,“这个……”
“啊,都六点多了,该吃饭了!”戴欣怡忽然说道,“老赵,不然我们先请江大师吃顿饭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