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安静了。
而我们的耳朵,也因为这样的刺激,有些耳鸣。
秦飞大声跟我说着什么,我只能隐约听到他似乎在问我“你怎么样?”
胖子扒拉着耳朵,晃着头。
骆驼也一样,好一会儿,我们才缓过劲,听到了彼此的声音。
“子午!你怎么样?”秦飞大声问道。
“我没事!”我也大声回答着。
“耳朵聋了!”骆驼喊道。
胖子也跟着喊,“完了,听不见了!”
下面还有那么多坛坛罐罐的,应该都是装着厉煞。
现在暂时不用去动,等会儿拿出去,用阵法就能把这些解决掉。
我用手指了指上面,喊道:“先上去!”
我们刚爬上楼梯,还没出仓库门,就被慌张跑来找秦飞的人撞上了。
“秦队!秦队!陈刚又不行了!”
“什么?”
我们赶紧往出跑,跑进那间办公室后,就看到陈刚已经昏倒了,周围几个人,一个个手足无措地喊着他的名字。
我赶紧过去,扒开他的眼皮。
眼珠儿已经恢复了正常,黑线和红线也不见了。
我松了口气,仔细看向他。
头顶、肩头火都还在,萦绕的黑气也不见了,生机正在慢慢恢复。
“他没事了!”我说道。
“啊,我的妈呀!”旁边几个人同时瘫坐在了地上。
就这一次,就把他们折腾够呛,连吓带折腾,人都要虚脱了。
秦飞问:“子午,是不是就是刚才那个邪煞闹的?”
“是!”我说,“我现在还有些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体内的邪煞之气和我们刚才干掉的,应该就是那个,可怎么会这样呢?”
这种情况,我见的极少。
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