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一半,可不管他怎么加大电量,电动车就是不加快速度。
而且,他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,还是非常近的那种。
他连连回头,身后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。
就这样,男子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,就发起烧来,不管是吃药打针,还是各种土办法都没有好转,发而说起胡话来了。
村里人都说,男子撞了邪,需要找个高人给看看,最好去叫叫魂。
我看到这里,心里有了猜测,没准儿就是离魂症。
我抬头问秦飞,“秦队,这个叫陈大军的,现在怎么样了?”
秦飞看了眼笔录内容,说道:“发烧当晚,就被家里人叫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挂了水,可没有用,天亮就送白廊镇医院去了,两天都没退烧,医院让他们转院去江城,家里人不知道怎么想的,把人接回来就到处去找会叫魂的高人去了。”
胖子好奇了,问道:“找到了吗?”
“找到了!”秦飞看了我一眼,我总感觉那个眼神有些奇怪,“说是江城很有名气的风水先生,准备今天夜里给他作法叫魂!”
胖子保持着张大嘴的样子,扭头看我,“江城的啊!很有名气的,会作法的风水先生啊!子午,你认识这样的人吗?”
我摇头,“不认识,风水先生倒有不少,会作法的也有不少,可会作法的风水先生,我没听说过。”
秦飞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个找来的所谓的会作法的风水先生,说不定就是个骗子。
毕竟,外面打着这个旗号招摇撞骗的人不少。
“是骗子?”
我一乐,“要不,我们等会儿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