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要用到玉盘的邪煞不多了,而且,它制作也太麻烦,携带也不方便。后人就想到了各种办法来替代,到了现在,这个红布袋子是最实用也最保险的!”
“原来是这样!”
我不多说了,现在该做事了。
“刘馆长,能把这个拿出来吗?”我问道,“就用红布袋装着,别用手碰!”
原本掏出手套要戴上的刘馆长愣了一下,“我这个手套不行吗?我们拿文物都是戴这个!”
我一听,脑袋灵光一闪,“你是说,你们都是戴着这个手套接触这个玉盘的?”
“要说这个玉盘,只有我接触过,毕竟我们馆藏玉器这一块,是我负责的!”刘馆长说道。
我瞬间明白了,难怪他会受到那幅画影响,而不是别人。
“这样吧,您打开后,我来拿!”
“好!”
刘馆长打开展柜,抽出后面的托盘,我隔着红布把玉片拿了起来。
忽然,我感到一股阴冷刺骨寒意传来,刺激得我手上的皮肤都微微发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