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感觉有点不对劲。
因为不用去上学,她以前暑假都是待在家里好好学习。
但这样一来,跟那个男人见到的次数就多了起来。
她很讨厌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,那种带着审视和品味的目光,总是让她浑身都不舒服。
之前张君雅的三个男人虽然也不怎么待见她这个小拖油瓶,但基本都是双方眼不见为净的态度,互相都当对方不存在。
但是第四个男人不一样。
每次晚上吃饭的时候,颜池醋都觉得对方像是在扫描一样上下打量她,如同被秃鹫盯着的猎物一样不自在。
而就在张君雅跟这个男人领证后的一个月,深夜颜池醋走出卧室去上厕所,路过主卧的时候,就听见里面两个人运动后的交谈声。
“你女儿今年读高一来着?”
“对啊,怎么说起她了?”
“她身材比你好。”
“你想什么呢?”
“呵。”
“你别乱来。”
“哈!这你又管不着,不听话小心断了粮又受不了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颜池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里的。
只记得当时的自己后背沁满了汗水,好不容易关上房门锁上门锁后,便贴着门框瘫坐到地上,猛烈的心跳伴随着喘息,眼里都是害怕和惊恐。
身体因为过度的惊慌而发软,她只感觉手臂都是一片发麻的状态,脑子乱哄哄的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一直缓了一个多小时,她才渐渐理清楚了思绪,一边侧耳听着主卧那边的动静,一边从自己的柜子里取出一个行李箱。
这个粉红色的小行李箱,还是她爸妈没有离婚之前,带她出去旅游时送给她的生日礼物。
眼下的她已经顾不得太多,过度的惊恐和对那个男人的恐惧,让她一边控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