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儿敢多问,于是赶忙按她所说先铺米坛,随后摆香烛供奉,又以法器袋中的鸡血浸染一张黄纸,再度蹬着板凳用血纸裹着手,将那张藏在门框缝隙里的黄纸给抠了出来…;…;
“人身沾五尘,千万别用手去碰那符咒,用纸裹着将那黄纸符打开,看看上面所写何字…;…;”
胡秀芝话一出口。我赶忙以黄纸裹着将那张折叠好的符咒打了开,仔细一看,就见上面用血书写着一个‘日’字,报知胡秀芝后。只听胡秀芝道:“按道门法事,‘日’字为阳、‘月’字为阴,日盛则阳盛,阳盛则阴衰。看来下咒这对你们可算是轻车熟路,知道那名叫白薇的小丫头才是个中高手,所以以这符咒故意来克她的法…;…;”
“那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我问。
“你别急,阴阳之中阴为女、阳为男,古来有律,男左女右,你将这黄纸符投入米坛上左边烛火中烧掉,此法可破…;…;”
“明白!”
我赶紧跳下板凳。按胡秀芝之法如法炮制,那符纸才刚一烧成灰烬,就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白薇口中竟忽然传出几声呻吟来,竟已渐渐苏醒…;…;
我一阵窃喜。就听胡秀芝又道:“很好,你再爬上门口房梁上找一找,看看上面还有什么东西没有?”
我抬头一看,不禁为难道:“胡秀芝,上面糊了顶棚看不见房梁啊!”
“废物!你不会将顶棚捅开?”
我恍然大悟,这才掏出跟桃木棍来捅开了顶棚,蹬着凳子抬手一摸,正好够到里面房梁上方。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两样东西,竟是一个白瓷碗和一双黑漆筷子。
我对胡秀芝一说,胡秀芝立刻让我将那碗筷取下,随后又叫我在碗里倒满白米。并将筷子平着横放在装满米的碗口上,又道:“你不总是随身带着一把杀猪用的剔骨刀?那刀上阳气至重此时正好派上用场,你先以鸡血浸泡碗中白米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