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
白薇当即摇了摇头,坚定地说:“五爷因我们而死,欠他们一家的我们一辈子都还不清,怎能再害了五爷的子嗣?这事儿说什么都不行,没商量!你们放心,我想四哥也就是三分钟热度,见咱们不理他这茬儿,用不了多久热度也就没了…;…;”
白薇说完,大家都点了点头,于是都没再说这话题,谁料那之后一个来星期的时间,老四几乎每天都往我们这儿跑一趟,开始的时候是先一阵苦求,见我们不答应让他入伙,就又在院子里继续舞刀扫地,后来见我们总不同意,索性说都不说了。为表诚意,每天早起来了之后进院子先找扫帚,一扫地就扫一天的,别说尘土了,地面上的石头都被他扫得溜光锃亮,一个礼拜的功夫扫帚给我们磨秃了三把…;…;
时间一长,我更心疼老四了,就替他跟白薇求了几次情,可白薇仍不答应,我也就没了别的办法。
其实白薇的心思我懂。五爷的死给我们带来了太大的伤痛,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底都留了一道无法抹消的伤疤,白薇怕了,怕再有像五爷这种置身驱魔界外的无辜的人,因我们的事儿而枉送了性命…;…;
虽然老四那段时间每天都来,可我和白薇甚至于住在草棚里的结巴仙都不烦他,只因那段时间除了老四之外,也就只剩下黄家大爷或是秀秀会隔三差五往我们这儿跑一趟了。
堂口重新开张之后,我们的生意并不算好,毕竟十里八乡安居乐意,哪儿有那么多鬼给我们抓,那么多魔给我们驱,所以只能隔三差五接到些算命看相或是看阴宅的活儿,连治癔症的都不多见,而看惯了大风大浪的我们,对于这些‘小事儿’自然都噗之以鼻,做都懒得去做。
倒是靠着这些‘小活儿’,有一个礼拜的功夫就让三姑娘的堂口重拾了辉煌,毕竟黄家在这一带树大根深,之前又有二仙姑的金字招牌给三姑娘撑门面。因此三姑娘的出马堂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