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事儿,五爷毫不含糊地应了下来,收拾了一下之后就跟着我又回了二仙姑的院子,我们回来时白薇也已经醒了,正在梳洗。
我们三个随便吃了点早点,就骑着两辆车子奔了县城,五爷自己骑一辆,我骑一辆驮着白薇,路上白薇把这两天三姑娘遇到的怪事也跟五爷说了一遍,五爷听完眉头紧锁,沉沉说道:“你们说的这位易大师,我还真听说过,据说确实很灵验,经常有人去慕名拜访,难不成他心术不正?”
“我看不只是心术不正。”
白薇坐在自行车后托架上,一只手搂着我的腰,另一只手捏着两根油条,边吃边说:“这人脸色发白印堂发黑眼皮发沉,身上总带着股难以形容的邪气,我总觉得他的堂口有问题,所以才叫上你俩过去看看。黄大姐对我有恩,我不能看着她妹妹出事而不管……”
说着聊着,我们就到了县城,不过我们三个人都不知道那位易大师的堂口到底设在什么地方,就一路打听,好在他名声还真响亮,简单打听一番后就有人告诉我们,易大师家就在前面不远的一条小胡同最里面,于是我们三人赶紧蹬着车子赶了过去。
进了胡同后,白薇忽然将自己的小罗盘掏了出来,开始盯着罗盘看,时不时还扫量周围的环境,我回头一扫,就见她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了起来,我就问她:“白薇,你怎么了?”
哪知白薇反问道:“小六子,五爷,你们有没有觉出什么不适来?”
听到这话我仔细一体会,就说了句好像车子变沉了,蹬着累,五爷也说自己多少年的风湿好像犯了,后背发紧,眼前也发花……
白薇点了点头,沉沉说道:“这胡同阴气太重,胡同里应该住着不少靠杀生过活的人。进来时我瞟了一眼,胡同口正值八卦五行中的死门煞位,胡同口两边爬满了葫芦秧,内里阴暗潮湿,南侧房檐太高完全遮了三光,从风水上来讲这叫三煞葫芦口,阴气有进无